,若又能看分茶表演,那是再好不过。只是,满春园到底是勾栏烟花之地,若青桐跟着,倒不方便。”
青桐忙道:“我穿男装就行了。”
赵曙露出难堪之色,道:“只怕倒时还会有妓生陪酒...”顿了半会,方道:“青桐,你定席位花了多少银子,到时候我把银子送到你府上,你就别去了。”
青桐心中苦涩难当,几欲落下泪来,脸上僵硬得发抖,许久才勉强挤出笑意,道:“没事,没事,千万别叫人送银子来,并不值多少钱,就当我请你好了。”
韩忠彦望着青桐,很是担忧。
众人又胡乱说笑一回,酒足饭饱,各自散去。青桐没有骑马,独自一人穿过市肆慢慢走着,脑中混混沌沌,胸口中堵着气,连喉咙也干涩得发疼。
这种感觉,她很熟悉。熟悉到好像习惯了,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不曾理会。无论自己受多大的委屈,他也视而不见。他知道,明明就知道,可是,却偏偏不拒绝、不表露、不动声色。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忍不住抽泣出声。周围人来人往,她就这么一直哭着,毫无目地的乱走,穿过一条条街巷,往偏僻的地方拐去。
她走着走着,忽而发现身后似有人跟着自己,她一走,后面的人也走,她一停,后面的人也停。小厮们早被她甩开,吕公弼送若雨回府,韩忠彦去了太和楼,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她。
晨起出门时,她还看了新出的邸报,说近日在汴京城出现了采花贼,已经有好几个官宦家的妾婢受了淫辱,而悬梁自尽。想着想着,连哭也忘了,冰凉的眼泪被春风吹得如刀割般,发起疼来。
此时她顾不得那么多,也不敢跑,只想往人多的地方去。可她已经转入了小街巷,越转越深,越急就越来越偏僻。她偷偷往身后瞥了一眼,只看见黑袍白靴,根本就不敢往脸上看。
她走得更急了。
渐渐有了喧哗声,转个弯,以为会到街道,可步入眼前的却是一堵墙。她止住步子,虽然没有回头,可她已经感觉到身后之人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