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曙学着滔滔委屈的模样,撅嘴道:“我什么时候和她眉来眼去了?”
滔滔伸出葱指,戳在他额头上,道:“还说她穿少了,还把自己的衣衫给她。”
赵曙沉吟片刻,道:“不过是件我不穿了的衫子,也不值钱...”
她气得又是一脚踢过去,赵曙还跪着哩,见她的绣鞋往脸上甩了来,忙伸手握住。滔滔边挣脱,边道:“那是银子的问题么?”
赵曙使劲攒住她的两只脚,不让她乱踢,嘴上道:“滔滔儿,你先听我解释。”
滔滔停了动作,冷眼瞥着他,道:“你且说来,若是说不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和武氏。”
赵曙直起身,往滔滔的藤椅上挤了挤,环住她的腰,道:“自我们迁入私邸,府上诸事是不是皆有高氏处置?”
滔滔不怀好气道:“你别给我扯开话头,说武氏就说武氏,扯高氏做什么?”
赵曙耐着性子道:“她们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高氏管着府里有一年多,虽面上是由着你做决定,但实际上大多的事情都是交由高氏自行处置的,所以府里巴结她的人不少,天长日久的,难免生出异心,私结党羽。”
滔滔似乎听出点什么,道:“若是她胆敢有异心,我立刻将她撵出府去。”
赵曙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她若真有异心,还能让你知道不成?更何况,如今府里一时也离不了她。”稍顿又道:“我之所以看重武氏,是想让高氏时刻警惕着,让她害怕,让她以为武氏随时都可能取她而代之,让她更加倚仗你、更加对你忠心。听明白了么?”
滔滔横眼望着他,道:“你花言巧语,居心叵测。”
赵曙皱着鼻头道:“你才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他伏在滔滔耳边,轻声道:“你在高府时也不管家事,在私邸也多半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事都由我替你操心操肺着,你自然不知该如何用人、该如何处事。若有朝一日你能将府里诸事应付自如了,我才能放手让你管事哩。”又柔声道:“你也别怕,往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