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气的头发根都要立起来了,当即一个侧踢直奔蒋熙元的脑门。
蒋熙元双臂交叉一挡,往后撤了一步站稳,再看,夏初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
“喂!”蒋熙元喊了她一声,夏初理也不理。
神经病!自恋狂!你才是断袖,你们全家都是断袖!断的不能再断,断的就是个背心了!
夏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吃早饭的时候,夏初与王槐和武三金坐在一起,低声的讨论着案情。蒋熙元端着两个素包子过来往桌上一放,还没来得及说话,夏初就站起身来走了。
再低头,俩个素包子已经被王槐和武三金分了。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京兆尹!”蒋熙元气道。
“大人,您是得罪我们头儿了吗?”
蒋熙元眯起眼睛来看了看两个吃包子的,“凭什么就是我得罪他?!还有,你们俩给我认清楚,我才是你们的头儿!”
他转头看着夏初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道:这小子还真是分不清上下高低了,我是你上司!有你求我的时候!
蒋熙元饭也没胃口吃了,一抖衣摆,甩着袖子气哼哼地出了饭厅。
夏初生气归生气,但是蒋熙元说的第一现场的事她倒是没忘,叫上王槐和武三金,在离开万佛寺之前去模拟了一下。
答案是:不能排除。
夏初之前的思路上有个盲点,她觉得奸杀这种事应该是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发生,而不是大大咧咧的在路边。可实际上,这条路白天走的人就不多,晚上则是根本就没有人,与树林山洞的其实没区别的。
夏初扫清这个盲点之后,觉得作案的这个人心理素质真不错。
因为这种‘应该隐蔽’的心理暗示不是独属于夏初一个人的。什么叫做贼心虚呢?这也是其中一种心虚的表现,而凶手克服了这种心虚。
下山离开万佛寺回城,蒋熙元骑了自己的马,王槐驾着府衙的马车,夏初便带着那个莳花馆的验身婆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