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刘榕的抵触情绪上来了,今天再问下去恐怕也问不出更多的东西来了。
夏初与许陆起身,准备告辞。
刘榕依旧微微仰头站在那里,依旧以一种防卫且警惕的神情看着他们俩,有些憔悴的面容上,那双眼睛显得格外晶亮。
夏初冲她温和一笑,转过身后又想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站住,转回了头去,“刘小姐,可否看一下你的荷包?”
刘榕狐疑地皱了皱眉头,手摸了摸荷包,捋过穗子后轻轻地抓住,“为什么?”
“也没什么。我记得在万佛寺见你那次,你好像没有带荷包。是吗?”
刘榕的脸色变了了变,有些恼火地说:“当然是带了的。这与您有什么关系吗?”
夏初看了许陆一眼,对他使了个眼色,歪了歪头。许陆会意。两人对刘榕拱手告辞:“打扰刘小姐了。”
离开刘榕那里,夏初独自一人去找了刘夫人,问了问她关于当时拒绝与方家定亲的事。结果刘夫人哭得气都要上不来了,一边哭一边捶着自己的腿,直喊后悔。
夏初看什么也问不出来,只好安抚了两句,离开了刘府。
到了府外,许陆已经在等她了。
“如何?”
“冬梅说刘榕确实有一个杏黄色的荷包,她记得去万佛寺的时候刘榕是带着的,回来后她没见刘榕带过。”许陆说完又补充道:“最近刘府中有丧事,大家穿的都素净,杏黄这颜色喜气了点,也可能是刘榕自己收起来了。”
“你觉得像是自己收起来了吗?”夏初问他。
许陆叉起双臂,将捕快的佩刀抱在怀里,“不像。说起荷包的时候她神色不对。头儿,既然这刘榕的嫌疑这么大,为什么不带回府衙去?”
“一来还没有切实的证据,二来,我还有点问题想不通。”夏初仰头看了看天,啧了一声,“咱们带她回府衙去羁押审查,不管她最终有罪或者无罪,名声必定是要受影响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如今生活已是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