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瞥了蒋熙元一眼。
书房施展不开,不然她未必会输给蒋熙元!夏初不甘心地想。
刘起诧异地打量着夏初,指了指她的脑袋:“夏兄弟,你的头发……”
夏初扒拉了一下自己的短发,弯腰捡起帽子掸了掸,“大惊小怪。前几天生火做饭燎掉了,不行啊!”
蒋熙元在一边噗地笑出声,捂着自己的肋下拍了拍桌子,猛然间笑得前仰后合,特别大声。他起身走过来在使劲地揉了揉夏初的脑袋,“还留了一点,算是上天待你不薄。我要是你,就干脆剃秃算了。你这么心慈性善的,直接就能出家了,多好。”
“你还要继续是不是!我心善难道错了?就算被说妇人之仁,也好过被人说能力不足,断案只会屈打成招!”
“少爷,少爷!”刘起拦住蒋熙元,“您是大人,跟下属打架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他跟上司打架难道合适?!”
“夏兄弟,这我可要批评你了。好歹我们少爷也是三品大员,这传出去像个什么样子,官威何在啊!”刘起对夏初使劲的打眼色,夏初这才咽下话不再说了。
刘起和许陆一起收拾书房,夏初和蒋熙元各自坐在椅子上喝水,谁也不看谁,谁也不跟谁讲话。
等收拾妥当,刘起才把自己找来的东西放在桌上,“洪家小姐的卷宗找到了。”
夏初和蒋熙元都抬起头来,看意思都要往书桌方向去,但见对方动了,又各自坐了回去。
刘起有点尴尬,左右打量了几次,最后只好抓着许陆说:“刑部有洪家小姐的卷宗,那就说明她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杀或者自杀。”
许陆把卷宗翻开,拿出仵作验尸的报告单子来,清了清嗓子大声地说:“死者系死亡后被推入水中,头部曾遭重击,颈上勒痕长约四寸,窒息死亡。死者外衣、亵衣被外力扯破……”
许陆念了一半,手里的报告单子便被夏初抢走了,蒋熙元慢了一步。
“好像啊……”夏初把洪月容的验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