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父亲就像个小孩子。他为我做了一件事,然后期待着我的肯定与表扬。我怎么开口呢?我看着他紧张而又期待的目光,就在嘴边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他年纪大了,可能他能为我做的也只有亲事了,我不忍心说他错了,真的不忍心看他失望或者尴尬的表情。也许你们不理解吧……”
“我明白。”夏初的眼眶有点发热,忙拿过一张笔录来低头假装地看着,将那阵泪意忍了过去。整理好了情绪才继续问道:“那也就是说,刘家当时对定亲之事翻脸不认账,其实你是乐见其成的?”
“当然。”方义点了点头,“我去了刘府几次,对刘樱也喜欢不起来。倒是偶尔与刘榕的相处更愉快一些。与刘樱的亲事我一直如鲠在喉,就在我犹豫着是否要告诉父亲的时候,父亲上门提亲被拒了。”
“父亲起初还没敢告诉我,怕我难过,为了我,在朝房与刘大人吵了一架。我听说亲事被拒后,心情一下开朗很多,这才与父亲说出之前的乌龙事来。也算是宽慰他吧。”
方义轻笑着摇摇头,“当时父亲的表情很有意思。好在结果不错,父亲便说之前的事不再提了,等过一阵看看能不能向刘榕提亲。不过……,我知道这恐怕很难了。”
“刘榕知道这些事吗?”
方义沉默着没有说话,或者是思考着如何开口,总之,半天都没有动静。
夏初想了想,便直言相告道:“方公子,三月三日晚刘榕并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我们现在怀疑她有杀害刘樱的嫌疑。但如果她知道这些事,也许……”
“不可能!不是刘榕杀的。”方义没等夏初把话说完,就斩钉截铁地说道。
夏初眨眨眼睛。当时她在与刘榕透露出怀疑方义的意思时,刘榕说得也是这么斩钉截铁:不可能。
莫不是……
“方公子,莫非当晚你其实是与刘榕在一起的?”夏初问道。
方义的表情变了变,却仍是犹犹豫豫地说:“这件事……”
“这件事关系重大。”夏初肃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