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问道:“我是说,喻温平的身体是不是根本不能让曹氏有孕?”
柳槐实楞了楞,手握拳虚掩在嘴边轻咳了两声,有点不自在。又明显地是考虑了一番后才说:“东家年纪不小了,年轻时跑生意自己也不太在意,身体亏的有点厉害。但是,是否能让夫人受孕……,这倒不好把话说绝了。”
不好说绝了吗?夏初倒觉得未必。
到现在,夏初才发现他们其实都忽略了一个问题:曹氏为什么会去堕胎。
他们想当然的推导出她所怀的孩子不是喻温平的,但是却忘了,曹氏是如何知道那孩子不是喻温平的?
一种可能是喻温平这几个月里都没有碰过她,另一种可能则是他身体有问题,莫说无法使女子受孕,可能连行房都有困难。
喻温平碰没碰过曹雪莲柳槐实不可能知道,他作为大夫所能知道的,便也只会是后一种了。
一旦怀孕就穿帮,所以曹氏才必须要堕胎。这种事通常男人都相当在乎,喻温平算是对柳槐实有恩,所以柳槐实要帮他隐瞒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柳槐实不想说,她也就不再逼问,又闲叙了几句后便起身与他告辞。
出得门来天色已经擦黑,夏初和许陆也就没再回府衙,在街边吃了碗小面后便各自回家了。
夏初到了家门口,正准备掏钥匙,忽然动作一顿,楞了片刻后笑了起来,抬手将挂在门上的一个纸包解了下来。
纸包只是普通的白纸包,用丝绳十字交叉地系着。也不用多想,夏初断定这肯定又是苏缜送来的快递。她觉得黄公子倒是有意思,真爱给人惊喜。
这样的男人莫说万里挑一,就是十万百万里也不见得能挑出一个来。
模样好气质好,家境富裕,学识好功夫好,还很有生活情趣。真是高富帅中的贵族,贵族中的高富帅。
只可惜啊,自己虽与他有缘,却是男人之间的感情罢了。夏初低头抹了把脸,把纸包拎在手里进了门。
不远处的房顶上,闵风静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