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月老板是犯了哮症过世,小的若不是跟了月老板几年大概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金二顺站起身来,“官爷,小的得走了,您若是信小的的话就遣人去查查,您若是不信……”他红着脸握了握拳头,“小的也没有办法。小的听说府衙夏捕头最是公正,这才斗胆过来试一试的。”
夏初也站了起来,对他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月老板的事儿我会去问一问的。”
金二顺得了这句话,当即跪地磕了个头,“小的谢谢官爷。”
金二顺走了,班房里夏初回头看了看常青和刘起,“这应该算是报案了?”
常青把手里的笔放下,拎起笔录来抖了抖,“有笔录记在府衙的咱府衙的纸上,那自然算是报案了。”
刘起情绪稍有点激动,一掌拍在夏初的肩上,把夏初拍得身子一歪。刘起道:“夏兄弟!莫说是有人找到府衙说这个事,就算是在大街上听见一耳朵也得查!可不能让月筱红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啊!”
“我知道。”夏初把刘起的手从自己肩上挪开,想了想对常青道:“明天一早你跟我去趟德方班,我先找人去问问哮症的事儿,心里也好有个底。要真是哮症也就罢了,要不是的话便是谋杀。你路子野,去找你那帮兄弟扫听一下,看月筱红那边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行嘞!”常青把桌上的东西敛好往外走,刘起跟过去说:“我跟你一起去。”常青应下,刘起刚跟着他走出班房,忽然一拍脑门,脸色都变了,“坏了!我把我们家少爷给忘了!”
原本是蒋熙元昨天交待他的,让他寻个由头把自己从‘相亲宴’上解救出来,结果被月筱红的事儿一岔,他竟给忘了。
此刻蒋熙元正坐在将军府的园子里,蒋夫人带着他的几个嫂子,还有一帮官家夫人带着自己家适龄未嫁的小姐,正使出浑身解数的表现着,抚琴作诗、画画烹茶。整个园子里除了下人就他一个爷们,各种脂粉香烘得他头晕。
蒋熙元撑着脑袋坐着,报以礼节性的微笑,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