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还是存了点不轨的心思的。可那毕竟只是心思,起心动念若也当了罪,西京城的人得斩去一半。
也亏得蒋熙元嘱咐了刘起不要妄动,不然他有火没地方撒,真有可能冲去镖局把王槐撕巴了。眼下却只能笨嘴拙舌的与人吵上几句,愤步而出。
下午把消息带回给了仍在祠堂的蒋熙元后,蒋熙元深叹小人难养,叹完之后却与苏缜不谋而合,没让刘起去动他。
“解铃还需系铃人。”蒋熙元倚着门道,“等铃解了再说不迟,不过一个王槐,死起来太容易了。”
刘起憋了一肚子的气闷和不忿,领了蒋熙元的令又去酒楼买菜,装了满满一食盒,给夏初送饭去了。夏初今日的精神尚可,就是眼圈发黑,刘起问她是不是伤口疼没有睡好,她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了个是。
“夏兄弟你放心吧,我们老太爷今儿进宫去了,没坏消息就是好消息。还有,那流言的事我也问出来了,你猜是谁背后下的绊儿?”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夏初把裹着伤口的布揭开。他手重,也没有蒋熙元那么精心,扯的夏初龇牙咧嘴又不敢吱声,从牙缝里挤着问道:“谁啊?”
“王槐!那死性不改的东西,当初停了他的职是给他留了面子,可这人给脸不要脸!”刘起说的来气,嘶地一声便把那最后一层布给掀开了。夏初疼的大叫一声,一头扎在桌上,按着自己的胳膊说不出话来。
刘起瞄了一眼,笑道:“手重了点,不过快了反而不疼的。喏,伤口已经结了血痂,等红肿消了痂落了就好了。”
夏初忍过那一阵疼,抬头喘了口气,无奈地道:“多谢刘大哥了。”
“客气什么!”刘起大手一挥,又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少爷说了,王槐暂时先不动。夏兄弟,你说一个王槐咱有什么可顾及的!要我说,就该给他断条胳膊折条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
夏初有点无精打采地看着自己的伤,没有搭话。得知这背后兴风作浪的人是王槐,让她颇不是滋味。她进府衙后第一个打交道的人就是王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