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选择,但是无权质疑我的初衷。我怎么活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抱着肩膀看她,“好,那你说你是来干嘛的?”蒋心洁抿了抿嘴巴,“我确实是想要来道歉的,顾言,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对于这些人,我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想要再接触的意愿了。我只想好好拍戏,在想今后的路。然后我出了一件入行以来最丢人的一件事儿,我在t台上崴脚了。就是之前视镜时候的那一出戏,女主角在t台上崴了脚。因为我一连摔了好几回,导演都说太假了,要重新来。于是我一咬牙,就摔得狠了点儿。等我想站起来的时候,脚只要动一动就钻心的疼。导演目不转睛的看着监视器,“这条拍的不错,下一条。”顿了顿,见我没反应,“诶,顾言,拍下一条啊,你愣着干嘛。”我还维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没动,干干一笑,“脚崴了。”导演愣了愣,可能以为受伤挺严重的,赶紧站起来挥手指挥,“快去医院啊!”于是我就在一众人的搀扶之下浩浩荡荡走到剧组门口,始终走在我左边的陈旸这才忍不住说:“我送她去就行了,这么多人跟怎么回事儿似的。”陈旸就像一根拐杖,上车扶下车也扶。幸好冬天衣服多,可我还是有点儿别扭。我偷瞟一眼陈旸的表情,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挂号的时候,我想来想去,憋出一句,“谢谢你啊。”陈旸微微皱眉,“顾言,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么。没什么可谢的,剧组里任何一个人出了事儿,我都会这么照顾的,你不需要多想。”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矫情就真没什么意思了。给我看病的是一个老大夫,戴着一副老花镜摆弄我的脚腕,疼的我呲牙咧嘴的。陈旸在一旁忍不住说:“大夫,你轻点儿。”老大夫从镜片上方看他一眼,收回手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头也没抬问我,“姓名。”“顾言。”“性别。”“……”我噎了噎。陈旸在一边儿都要笑岔气了,悄悄附到我耳边说:“你的性别特征是有多不明显。”老大夫咳嗽一声,这才抬起头,皱眉看着我,“这只脚之前还崴过么?”我愣了愣,努力思索才说:“大概一年之前吧,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