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邵南的几根头发,以备不时之需。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我还是出去接演出。有时候演出裙子长,我就偷偷换上平底鞋。至于接戏,得跟剧组一起住又太辛苦,我就暂时没考虑。毕竟还有房租要交,我也不能总是开口问邵南要钱。一旦有心去查,事情总有暴露的一天。某天收到姜忆发来的短信,是一串地名外加一个医院名字,xxx,还附上一行字,“我现在只能查到胡静的孩子,出生和死亡都在这一家医院,其他情况暂时还未知。好像是孩子的档案找不到了。”档案找不到了?按理说医院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纰漏,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拿走了。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有两种,要么就是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要么就是同样有人在查这件事。姜忆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居多,我也认同,可这样一来,线索再一次断了。姜忆劝我,“你先安心照顾你肚子里的宝宝,其他的事儿交给他干妈!”确实,这事儿急不来,但我总归是一直惦记着。有一天mary打来电话,说circle有个活儿,问我有没有时间参加。本来我彻底退出circle的时候,也跟mary有联系。经纪人吧,除了本公司的演出,还会私下接一些私活儿。比较正常的圈儿内规则,只要不过分,大多数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去的那天正赶上公司开大会,除了前台的小姑娘,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我闲着没事儿就到处溜达,溜着溜着就看到刚巧从会议室里出来端水的spring,罗菲。她端着两杯咖啡看我一眼。我勉强冲她笑了笑,正准备跟她保持距离的时候,忽然听到她开口说:“来找邵总?”这似乎是罗菲头一次主动跟我说话,我几乎要受**若惊了,“不是,我找mary。”罗菲点了下头,指指自己的办公桌,“在这里等一下吧,这个会可能还有一会儿才结束。”直到罗菲重新进了会议室,我还在原地发呆。她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说终于学会见风使舵了?考虑到自己是个孕妇,我也就去她办公桌那儿坐了一会儿。罗菲的办公桌就像她的人似的,简洁的连盆绿植都没有。我闲着无聊就左右瞟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