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且只是对身穿苗族服装的女孩子感兴趣,倒是应了他小时候的梦想。
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我几次感觉到体内的那只蛊虫在悸动,心里边有些凝重,我们只是在大街上溜达一下,就已经又蛊虫师从这边走过去,而且是好几个,这样的事情,让我感觉到这里的神秘,这些人根本对我们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擦肩而过而已,也没有人像是罗长春一样上来搭茬,只是相互有感觉,最多就是远远地点一头,便又匆匆离去,宛如没有发生过交织。
过了好一会子,天色渐晚,这样漫无目的的溜达,很快我也感到厌烦,只是韩涛却还是兴致勃勃的盯着过往的苗族姑娘,想一个色狼一样,惹得不少苗族姑娘的对她大为戒备,一片片的白眼抛过来,也亏得韩涛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终于我还是受不了这种事情,拉着韩涛朝旅馆走去,晚上出来闲逛可不是个好主意,还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我们并没有玩耍的心思。
回到旅馆的时候,都已经是快晚上十点钟了,一进门,那个韦春花正坐在前台看着电视节目,只是前台却多了一个老头子,五六十岁的年纪,端坐在那里,我们一进屋,那老头忽然就睁开眼睛盯着我们,而随之而来的是我的母蛊开始悸动,而且很强烈,这是说已经踏进了别人的地盘,而这个地盘的主人就是眼前这位老头子。
不但我开始警觉,就连韩涛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对于老头身上有些阴冷的气机,韩涛感觉很明显,所以在踏进旅馆的门的时候,登时顿住了脚步,脸色变得阴沉,暗自戒备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与我一起凝望着老头。
老头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我们,我能感觉到一丝隐隐的敌意,看起来并不欢迎我们,不过我也没打算退让,暗中准备好随时出手,这才拉着韩涛缓缓地朝楼上走去。
“你们回来了,玩的怎么样?”仿佛不知道有古怪的韦春花,还笑着和我们打招呼。
看着韦春花的笑,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比起韩涛始终板着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