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厉之『色』!
“你是死人啊,还伫在这里做什么?”见何妈妈站着没动,知微心头火气,抓起床头的青花瓷花瓶毫不手软的朝她砸了过去。
何妈妈双眼一瞪,连忙后退两步,这才躲开直砸而来的花瓶,花瓶落在她脚边,碎片纷飞。虽然她躲的及时,额角仍被飞起的碎片划了条不小的口子,血当即就流了下来。何妈妈气的脸『色』发白,咬牙狠狠地瞪了知微一眼,阴测测道:“大姑娘消气,奴婢这就去!”
“快滚!”知微大喝道。
何妈妈急匆匆退了出去,心里的恨意都显『露』在了脸上,她一出来,方才听见动静的丫鬟婆子都战战兢兢的不敢上前。
“慎儿,你去请了朱雀街的马大夫来给大姑娘瞧病。”何妈妈恨声说道,额角的血流下来,很快糊了眼睛,她只反手一抹,浑不在意。只那眼睛沾着血,怎么看都令人心生寒意。
那名叫慎儿的丫鬟迟疑了下,瞧着何妈妈的眼神充满了惧意,却还是嗫嚅道:“何妈妈,府里主子向来都是请吴大夫的,那马大夫来给大姑娘诊病,是不是……”
“你个死蹄子。”何妈妈对着那慎儿就是一巴掌,她腰粗膀圆,力气颇大,一巴掌下去,慎儿的嘴角便流出血来。“我叫你去喊马大夫你便去喊,这院子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小贱人做主了?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夫人瞧你可怜让你进了府,你现在指不定在哪家勾栏院里卖肉接客呢……”
她高声叫骂,一口一个蹄子贱人,却分明有指桑骂槐之嫌。
慎儿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连哭都不敢哭,只用带着哭腔的声调小声飞快的说道:“何妈妈,奴婢这就去请马大夫来。”
何妈妈在知微那里受了气,少不得要拿院子里的丫鬟出气,姜嬷嬷送了滟姨娘回来后,瞧见前院哭声一片,又听得何妈妈的高声叫骂,皱了皱眉,却只是摇摇头,便又出了院子,往老太太的福安院走去。
慎儿很快请了马大夫来,那马大夫生得一张尖嘴猴腮的脸,一进院子来,瞧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