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当今日贱妾没有来过吧,贱妾先行告退了!”
说罢,喊了云珠起来,主仆两人便离开了碧水院。
“杨嬷嬷,你怎么看?”徐氏怒气未消,气冲冲的询问杨嬷嬷。
“夫人莫气。”杨嬷嬷上前,给徐氏换了热茶,“老奴听着,那滟姨娘说的也不无道理,春熙院如今才刚学着做事,便给了滟姨娘一个下马威,这如何不是给夫人你难堪?老太太一直想抱孙子,因为夫人的缘故,老爷也只得两名妾室。老奴前两日瞧李嬷嬷出府出的勤,便悄悄打听了,据闻李嬷嬷是奉了老太太的命在外头给老爷寻身世清白的姑娘家,老奴想着,老太太定是又想给老爷抬妾了。这般暗地里进行,到底也还是忌惮夫人几分,可若真如滟姨娘所言,老太太扶持大姑娘架空了夫人的权利,这府里的女人怕就要多的数不过来了。”
徐氏越听越是心惊,紧紧攥着帕子,“那依嬷嬷的意思?”
“滟姨娘方才不也说了么,就当她今儿没来,她对那春熙院里的人做了什么,可不关我们什么事,若真能成事,倒是帮了夫人的大忙呢。”
“那就由她闹腾?”徐氏还是觉得不大妥。
“夫人,我们便只做个看戏的便成。不管她们谁输谁赢,其结果不都是帮夫人除了眼中钉么。”
徐氏垂首想了一想,“那便由她去吧,你让人注意些便行了。”
杨嬷嬷点点头,“老奴明白。”一顿,又道:“夫人,那件事你与老爷商量了么?”
徐氏咬牙道:“老爷连碧水院都不回了,我只在老太太处请安时能看到他一眼,连话也说不上一句,如何与他商量?你找个机会回了父亲,这事儿也不急,慢慢来吧!”
“夫人啊,这事眼下可是最急也不过了。”杨嬷嬷忙道,“老太太若真往府里领了年轻的姑娘进来,若都无所出还好,可万一有那一举得男的,母凭子贵,老太太一开心便抬了那人做平妻,夫人可如何是好?我听闻其中一人还与福郡王妃沾了亲,夫人你不得不防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