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当年亲自调教的,你若想学,朕便叫渊儿教你如何?”
不仅知微愣了,连背向他们独自生闷气的李思渊也霍的回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向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帝摆摆手,颇有威严的瞥他一眼,果然还是很有效的止住了李思渊的满腹不满,重又愤愤然瞪向知微。
知微因为太过吃惊而忍不住抬起头来,终于瞧见了天子的真颜,大约是因为勤政辛劳的关系,皇帝显得过于消瘦了些,宫里伙食自然是好的,太医院所有太医又是为他服务的,保养自然也是最好的,肤白俊美,又兼上位者不怒而威的威仪,知微只瞧了一眼便醒悟了过来,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孔知微,朕在问你话!”
知微感受着自李思渊方向强烈传来的怨恨不满的视线,心里也不免翻了个白眼,他不乐意,她还不愿意呢!可,她可以拒绝皇上的提议吗?能吗?!
纵使再不情愿,知微也只能装出一副惊喜莫名感恩戴德的面容来:“臣女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南越国向来重视男女大防,如此一来,只怕……”
“你不愿意,爷还不同意呢!”李思渊额角青筋一蹦一跳,怒视知微冷言道。
知微只得憋屈道:“李公子息怒,小女并非不愿意,只是为了你我的声誉,还是须得避嫌才好些。”
说起来,李思渊还有个屁的声誉么?
皇帝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当着满院学子同渊儿赛马时,你怎没想过避嫌二字?”
知微咬了咬唇,实在猜不透皇帝老人家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今儿还非得塞个老师给她?而且还是李思渊这混账玩意儿,她不肯还不行了?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皇帝他到底图个什么啊?
皇帝见她不吭声,脸『色』和缓了一些,缓慢道:“虽说南越国重视男女大防,但学院里男女学子皆收,所谓男女大防便只是一句空口白话罢了。夫子难道不曾教过你们学子之间理应互帮互助?”
知微绞尽脑汁,支支吾吾道:“夫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