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跳的这样快?”知微忍不住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明明她刚把手指搭上去时,他脉搏跳的没这样快啊,怎地会越跳越快呢?
知微很莫名,瞥了李思渊一眼,那人木着脸,眼睛依然瞧着水波粼粼的河面。知微只能瞧见他俊秀的侧脸,以及长的有些过分的眼睫『毛』在眼角处打下的淡淡阴影。
要真说,这娃长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可就是这脾气『性』格啊,让人时时都恨不得狠狠抽他几鞭!
知微一边腹诽,一边凝神静气,手指微微用了力,再探。脉搏没方才那样急『乱』,知微扁了扁嘴:“没什么问题啊,脉象有力沉稳……等等!”
知微原已经打算撤手,却又忽然皱了眉,神『色』比之方才更凝重专注,微微闭上眼,专注的感知着手指头下的脉动,面上神『色』渐渐沉重起来。
半晌,她才收回手,目光复杂,声音有些干涩的问:“你……有没有服食什么燥热的东西?”
差点就要因为自己的心不在焉探错了脉,他的脉象的确十分有力,来去都十分强盛,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可待她要放开手时,手指一轻,便觉得手下脉象如波涛般汹涌,来盛去衰,她直觉有些不对,再探时发现,沉取时他的脉象反而略微衰弱。
这不是实脉,而是洪脉的脉象,洪脉主热证,通常是由于阳热亢盛至极,或是由于脏腑间有火热内蕴,因而会出现如波涛般汹涌,来盛去衰的脉象。
难怪这人极容易燥怒,脏腑里头全是火,能不暴躁易怒吗?
“燥热的东西吗?”李思渊垂下眼,他的手依然搭在石头上没动,白净漂亮,静悄悄的却仿佛没有半点生气。他开口,语气漠然:“我不知道。”
知微额上有汗,她头一次痛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她觉得有些慌,好像无意间撞见了某些真相,这种慌张,比撞破李思瑞与丫鬟偷情时更甚。
知微『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头一次无比真诚的看着李思渊:“你也知道,我只懂点皮『毛』,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