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事儿我定为姑娘少爷办得妥妥儿的,保准他日后再也开不了口!阿常姐,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这人是城北的惯偷,他有个亲戚在徐大学士府上当差,按理说这事儿咱们悄悄瞒下来也就是了。可徐老爷可是老爷的岳丈夫人的父亲,虽说这人是贼,他亲戚未必也是贼。可凡事总有万一不是?我的意思,把他『乱』棍打死了就丢到徐府大门口吧,也算是给徐老爷提个醒吧!”阿常滴水不漏的说道。
雷护院只有点头同意的:“阿常姐所虑极是,我这就去办!”
阿常点点头,雷护院一弯腰就将拼死挣扎的粽子轻松扛上肩头,打开门,警惕的打量了下四周,这才闪身出去了。
阿常将事情办妥了,便径直出去了,留了知微与卓然在里头说话。
卓然看着知微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木着脸问她:“你在想什么?”
知微斜靠在圈椅里,瞥他一眼:“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扳倒徐槐柏,然后在他老脸上狠狠地踩上两脚。我一定要想个法子,让他失去所有一切,让他痛不欲生。我叫他敢谋害我!虽然现在做不到,但总有一日,总有一日我一定叫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我发誓!”
卓然看她眼里有泪,却死撑着不肯落下来,忽然开口道:“我有办法,即刻就能叫你如愿以偿。”
知微倏地坐直身体,顾不得抹去眼角的泪珠,急急问道:“什么办法?”
卓然又看了她一眼,转身往自己床榻走去。他踢掉鞋子爬上床,在床头处鼓捣了一阵,又回到知微面前,将手里握着的东西往知微跟前一递:“这是我在你屋里找到的。”
知微先是狐疑的接过那枚伏虎形状的令牌,令牌用黄金雕刻,握在手里分量极重,知微在认出令牌下雕刻的小篆字体正是一个“虎”字时,吓得她险些拿不稳令牌,惊讶的瞪向卓然,眼睛几乎要脱眶:“……虎符?”
卓然见她吓成那样,一撇嘴像是嘲笑知微胆子太小:“那刺客将这东西藏在你多宝格上的一个瓶子里,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