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瑶儿想要见那贱人,派人去传话,如何就能认定是瑶儿杀了那贱人。”
四姑娘面『色』惨白,哆嗦着一脸无措,手指似痉挛的抓着贺氏的衣袖。
二太太闻言便笑了:“太太,方才你自己可是说了,四姑娘与银姨娘素无来往,四姑娘何以会传口信于她!可如今真相已然大白,确是四姑娘让那白纱去传的口信。虽然白纱已经被灭口,但你们显然没想到,这两个丫头竟会遇到白纱,还与她说过话吧!四丫头,你一个姑娘家,平日里也算得上端庄识礼,怎会做出这等凶残之事来?实在是侯门不幸啊!”
二太太话音刚落,四姑娘红着双眼嘶声力竭的喊叫了起来:“你胡说!那贱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她!你这贱人,你们都一样,都要害我……那贱人该死,你们也该死,统统都该死!”
贺氏急忙去捂她的嘴,不想四姑娘竟然大力挣扎,胡『乱』喊叫辱骂着,一双眼睛惊怒交加,血红的可怖,竟似疯魔了一般。贺氏风度全无,又吼又叫也没能令四姑娘闭上嘴。一发狠令甘嬷嬷喊了婆子将人捂住嘴,架了出去。
四姑娘被婆子捂住嘴,仍是呜呜的叫个不停。待她声音远去,屋里静的连掉根针的动静都能吓众人一跳。唯有二太太端坐如磐,知微垂着头神『色』未变。
半晌,二太太才念了句佛,口中怜悯的说道:“人死如灯灭,四姑娘方才既已承认了,我也就不追问她杀害银姨娘的原因。这件事,还是等侯爷回来再做定夺吧!唉,不知外头已传成了什么模样。”
贺氏颓然坐在椅子里,手里死死攥着帕子,垂首不语。
二太太起身,这便是要散了,谁料这时却有小丫鬟匆匆忙忙跑进来,口中叫嚷着:“太太,太太不好了啊……”
贺氏心里一腔怒火正没处发泄,闻言额上青筋直跳,张口骂道:“叫什么叫,又有什么人死了不成!”
那小丫鬟被贺氏穷凶恶极的模样吓得一窒,扑通一声跪下,结结巴巴禀道:“方才……方才建宁侯府派了人来,送回了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