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拿这些事去烦她,一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太后心里对我的那点怜惜只怕也要被磨没了。咱们不能一有事就指望别人来帮忙,以往那么难,不也过来了吗?”
画蔷又是难过又是心疼,“我只是觉得姑娘太难了。”
姑娘这么好的人,怎就会让人容不下,偏生这样为难,连金铃都搭上了『性』命。
知微只觉得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累几乎让她站不住,她静了一会儿,才哑声道:“先将金铃的身后事办了,至于这两个,想来没人愿意为她们收尸……”
“随便扔了便是,这样的人哪里值得姑娘为她们费心?”画蔷忍不住说道。
知微道:“我知你心里痛恨她们两个,我又如何不恨,可有什么用,背后的人还不是活的好好的。也别浪费精力去恨什么,便当做好事了,日后还得打起精神来,不知道多少明枪暗箭等着咱们呢,哪里还有精力去恨她两个。”
画蔷还欲说什么,文杏皱眉冲她摇头,“姑娘也累了一宿,脸『色』这样难看,我先扶姑娘回屋,如去煮羊『乳』了,一会姑娘用了便躺下歇一歇。天大的事,也不及姑娘身子重要。”
知微心中熨帖,勉强冲她们两个笑笑,“你们也一宿没睡,这些事处理完了也去歇着吧,今个将院门关起来,谁来也不见。若有人问起来,就说我身体不适。”
画蔷连忙应了,细细打量知微的脸『色』,“姑娘脸『色』果真不好看,是不是让梁太医过来瞧瞧?”
“不用。”知微摇头,却想起一事来,“那梁太医,是侯爷请进府里来的?”
文杏想了想,“是的。姑娘,可有什么不妥么?”
知微眉心微凝,“文杏,你让佟家的好好打听打听,那梁太医祖籍何处,入府多久,家中家眷等全给我打听清楚了。”
文杏忙道:“姑娘放心。”
知微又想了想,没漏下别的事情,这才由着文杏扶她回屋去。
回到屋里,知微一坐在软榻上便动不了了,全身都泛着疼,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