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阿哥,而知情不报,酿成悲剧,或许那小阿哥未亡,也是圣君啊,哀家又何苦如此苦难?”太皇太后翻出内心的死结。
“如若格格当初救了小阿哥,永福宫早已成为冷宫,亦活不到今日呀。哪有今日的太平盛世?”苏麻嬷嬷痛心提点,昔日盛京老城中的争斗几乎都放在明处,隐在暗处的都是必死无疑的毒计。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忘却了,人死灯灭,当日之人都没了,只留下了你我二人相依为命,有时哀家便想,这活下来的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太皇太后眼中氤氲,“活着的奔波劳累,悔恨回忆,苦苦挣扎。死去的倒是洒脱,双眼一闭,一了百了啊。”
“格格,当然是活着好了,活着才能看到恶人的下场呀。”苏麻嬷嬷递过棉布白帕子。
“也罢,老天不收哀家这把老骨头,哀家便要继续守着他用毕生精力和鲜血打下大清的江山。”太皇太后挺起腰板,
“这便对了,王爷定是在九泉之下含笑看着格格呢。”只有苏麻嬷嬷知晓太皇太后暗藏内心多年的秘密。
太皇太后盯着黄梨木茶几上的鸢尾花,眼中含泪,却嘴角上扬,浓情的讲道,“利牧师讲这花寓意着爱恋和情谊,去送几只给他瞧瞧吧,他也一定喜欢。”
“放心吧,格格,奴婢会选出开的最艳的送去五台山。”苏麻嬷嬷抹着眼泪,谁会知晓,王爷的遗骨竟然埋在五台山上呢?
“算了,还是人老了,总是想起往事。”太皇太后擦拭脸上晶莹的泪珠,又关切的问道,“宫中近期可有出痘的宫人?”
“回格格,五阿哥年幼,此病来的凶猛,翊坤宫已经封宫,东西六宫都已艾叶熏香了。奴婢也问过内务府的总管事,这一段,宫中的宫女太监并无出痘之兆。”苏麻嬷嬷仔细的回道。
“如若五阿哥熬过此劫难,便带到慈宁宫养吧。”太皇太后意蕴深沉。“此外要多加留意郭贵人,莫让贼人钻了空子。”
“翊坤宫的姐妹情深,人尽皆知,哎!”苏麻嬷嬷摇着头,绵中藏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