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天下又将再起硝烟战乱,后宫绝不能添乱。”太皇太后浅浅一语,“但是必须给予警戒,否则妄想之人将无法无天。”
历经三朝,后宫中污秽之事,都尽在眼中,不闻不问,并不是刻意纵容,太多的身不由己和万分的不得已。
“孝昭皇后心地善良,但毕竟生不逢时,格格也没有法子呀。”苏麻嬷嬷想起当年之事,依旧心有余悸。
“哀家到底是心狠呀。”太皇太后轻叹,揪着眉间的哀怨,“如今哀家的心依旧如此,绝不能手软。”
“大阿哥为皇上长子,如今已经八岁年纪,过几年便要开牙建府,原来惠嫔早已不是当年的心思了。”苏麻嬷嬷恍然大悟。
“即使太子有恙,哀家也会告知皇上,绝不能立大阿哥为东宫之位,立长立嫡虽为祖训,但是立贤能之人才是上策,皇上怎能不知?”太皇太后讲道,
“民间俗语,三岁看老,大阿哥虽才华横溢,仪表堂堂,却优柔寡断,躁急愚顽,绝非继承大统之人。
但若将其得以握在手中,取长避短,则必为贤能治国之大才,相反便是祸国殃民之暴徒。寻个时机吧,将所有的事情告知皇上。”太皇太后缓缓吐出。
“那如若抛去位份,皇上到底更疼哪一位皇子?”苏麻嬷嬷喃喃自语。
“无论是哪一个,哀家只做两件事,一则便是告诫皇上永不能废除太子,二则便是,如若太子命薄,也不能立大阿哥为太子。”太黄太后坚定而语,纳兰一族的野心极大,唯恐今后外戚夺权,政局不稳,一切都闷死在萌芽里。
但太皇太后却忘记了,足够的阳光雨露的滋润,萌芽早晚会开花结果。
其实皇子夺嫡,本无对错,只有胜败!
“格格命良贵人大肆追查,触怒惠嫔,那良贵人岂不危险?”苏麻嬷嬷关切道。
“不,还记得良贵人在储秀宫中的言辞吗?她已不是依附皇上柔弱之人,更应该会保护自己,再则放眼后宫,唯有惠嫔笑里藏刀,未防止良贵人日后受罪,还是早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