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长子自居,这下好了,总有哭的一天,小人得志,永不能长远。
小小的阿哥所里,各宫的嫔妃都暗藏心事,各怀鬼胎,显现着芸芸众生相,这才是真实的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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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粹宫内,宫灯通明,惠嫔细细讲诉着秋晓留下的信函,通嫔紧紧攥着手中的绢帕,纤长的指甲陷入肉中,紧闭的牙关中吐出幽冷的两字,“荣嫔。”
“妹妹,当年九阿哥年幼,姐姐不应主张将其送去阿哥所呀。”惠嫔悔恨。
“姐姐,小阿哥在钟粹宫不是仍遭了贼人惦记?此事怎能怪姐姐呢?”通嫔劝慰道,“咱们便从那宫女春意下手,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惨死在春意手中,咱们也是除奸、除害了。”
惠嫔点着头,心中惊喜,通嫔性子柔弱,紧要关头总是犹豫不决,如今知道真相也好,至少仇恨可以令人内心强大,永不言败。
“娘娘,徐太医到了。”宫人来报。
“快请。”惠嫔惦记大阿哥,心急如焚。
身着官服的徐太医迈着慌乱的步子,背着药箱,跪倒在地,“惠嫔娘娘吉祥,通嫔娘娘吉祥。”
“怎么样?”惠嫔站立,忧心忡忡的问道。
“回娘娘,大阿哥果真是中了红茴香之毒呀。”徐太医头上冒着薄汗,悲痛惋惜的讲道。
惠嫔惊愕的缓缓坐下,难道是因果报应,还是良贵人的诡计?
“娘娘勿要急躁,微臣听宫人们讲,大阿哥只是服用了几日的补汤,还好中毒不深,毒在表里,微臣已经开过方子,待排下毒后,便无碍了。”徐太医缓缓讲道。
“太子服用多年才出现如此症兆,大阿哥才服用几日,怎能中毒,莫非还有旁的不妥?”通嫔沉思疑惑。
“太子年幼,身子微寒,毒性堆积,入在肌理,倾泻而发,没有紫河车很难治愈。而大阿哥已渐渐长成,身子温热,遇到一丝毒性,而激发全身,但却不似那般严重。”徐太医解释道。
“原来如此,真是有劳徐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