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生硬,却也能讲诉清楚。
“你独自一人去马厩做什么?难道顽劣得逃学,不听师傅所言吗?”玄烨依旧黑着脸庞。
“回皇阿玛,儿臣年纪轻,臂力小,拉不开大弓,太子皇兄便讥笑儿臣手无缚鸡之力,儿臣便借着出恭为由,出来透透气儿。”八阿哥声音低沉,撅着小嘴,“待儿臣再大些,定会如师傅那般双臂拉弓。”
“皇阿玛,那只是儿臣玩笑之言,皇兄也曾这般讥笑过儿臣,儿臣都是一笑而过。”太子缓缓一语,却暗藏刀锋。
“几句玩语,莫伤了亲兄弟之间的和气,幼童玩语,怎能句句都记在心中?”佟佳皇贵妃笑意盈盈,无意的讲道。
岚音也随之附和,“皇贵妃所言极是,八阿哥莫要曲解太子之心,而太子也勿要误解大阿哥之心。”
“如今四弟为救儿臣,躺在床上,儿臣甚为自责,四弟和八弟皆年少,是儿臣未照顾好亲弟,请皇阿玛责罚。”太子铮铮铁语。
“皇阿玛,儿臣真的亲眼看到八弟在马厩中喂马。”五阿哥重复着话语,不依不饶。
“儿臣的确是在喂养母马,但儿臣只是用马厩中的草料,没有下毒啊。”八阿哥焦急万分,为自己辩解。
“皇阿玛,八弟年幼,虽然顽劣,但心地仁善,不会做出害人之事,还请皇阿玛明察。”大阿哥帮衬着八阿哥。
难道有人事先用毒物喂养了母马?岚音深思不解。
“你讲谎话,当时你们都在挑选弓箭,怎么跑到马厩来了。”八阿哥怒问五阿哥。
五阿哥低着头,“还不是你贪玩,宫人们都唤不回你,师傅便命我过来寻你?”
“五阿哥自幼深得太皇太后亲自教授,忠厚老实,自然不会讲诳语。”温僖贵妃抬高着身价。
宜妃趾高气扬,轻蔑的瞥向岚音。
岚音微笑,“五阿哥的贤能是众所周知,既然如此,何不去马厩寻那有毒的草料?”
佟佳皇贵妃意蕴不明的讲道,“奇就奇在这里,草料皆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