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甚,皇上已经下令将吏部尚书处以绞刑。”落霜在乾清宫奉茶多年,朝堂之事,皆在胸间。
“大阿哥的党羽日益被剪去,惠姐姐终于熬不住了。”岚音惋惜。
忽听外面高高的喊声,轻蔑侮辱之声,极为刺耳。
“主子。”落霜劝慰着岚音。
“走吧,看来密贵人坐不住了。”岚音站立起来,披上白狐裘,走了出去。
岚音对正殿熟悉无比,里面的摆设宛如昨日,只可惜物似人非。
密贵人穿着粉嫩的宫装,倚在软榻上,重咳不止。
“密妹妹生于江南,可是受不了北方的寒气?”岚音挑着高音儿,关切的问道。
“良姐姐这话讲得,这里用得都是上好的红萝炭,比呛人的黑炭可是好多了。”密贵人讥笑道。
“红萝炭也好,黑炭也罢,只要暖和就成了,难不成屋内燃着红萝炭,便不用穿着棉衫了?”岚音出言反击。
“臣妾真是佩服良姐姐的心胸。”密贵人故意夸奖。
“不知密妹妹唤我来何事呀?”岚音微微浅笑。
“皇上前几日赐给臣妾一对耳坠子,可谁知却不见了踪影。”密贵人蛮横的讲道。“皇上讲这对耳坠子最配臣妾的容貌了。”
岚音不屑的看着密贵人惺惺作态的丑陋嘴脸,“密妹妹的意思是我拿了?”
“呦,良姐姐盛宠多年,皇上赏下的珍宝无数,怎能看中臣妾的物件儿。”密贵人奉承,“就是怕身边的宫人,手脚不干净。”密贵人的眼神瞟向落霜。
落霜急忙跪地,“奴婢不知密贵人所言何意。”
“何意?”密贵人使着眼色,身边的小宫女奉上香囊。
“这是不是你所有?”密贵人指着翠竹香囊。
落霜恭敬的回答,“香囊的确是奴婢的,但奴婢已经丢失多日了。”
“放肆,如今我才是长春宫的主位,小小的宫女竟然顶撞我。”密贵人早就看落霜不顺眼,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定然好生侮辱。“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