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茂,太子那些侍妾都是无用之人,的确要立太子妃了。”通嫔不屑一顾。
“咸福宫的平妹妹正四处张罗着太子的婚事,几乎日日长在毓庆宫。”岚音试探的讲道。
“她以为自己还有皇后的命,真是痴心妄想。”惠妃咬牙切齿,纳兰一族与赫舍里氏不共戴天。
“臣妾倒是觉得,平妹妹真是痴心妄想,那储秀宫的温姐姐毕竟是贵妃,离后位更是进一步。”岚音一语惊人。
惠妃与通嫔面容一惊,毕竟岚音深受盛皇上宠爱,难道皇上有圣意示下?
岚音捕捉到两人脸上那一闪即逝的惊慌,笃定几分心中所念。
岚音微笑得淡淡而语,“只可惜红颜薄命啊,储秀宫的温姐姐,如今命悬一线,恐怕时日不多。”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那都是命,谁也没有法子。”惠妃面不改色,显露威仪。
岚音轻轻放下青瓷茶盏,“温姐姐骨瘦嶙峋,卧床多年,怕是熬不了几日。”岚音加重语气,愤愤不平的讲道,“前几日,与温姐姐最为要好的宜姐姐找到臣妾,莫名其妙的送了臣妾一碗冰糖雪梨川贝羹。”
通嫔的手忽然颤动,茶盏清脆作响,惠妃安抚的目光扫过,通嫔稳定着心神。
岚音看在眼中,不动声色,继续讲道,“今日臣妾前来,便是请两位姐姐给出出主意的,宜姐姐要挟臣妾,要去乾清宫告臣妾的御状,诬陷臣妾在川贝羹中下了虎狼之药,谋害温姐姐性命,还意图嫁祸翊坤宫,挑拨离间,这一桩桩,这一件件,臣妾可是担当不起。”
岚音故作怜状,“这温姐姐的钮钴禄氏,臣妾惹不起,这宜姐姐的郭络罗氏,臣妾更是尴尬,那可是八阿哥的姻亲啊,再过几载,八阿哥也要开牙建府,让臣妾如何是好?”
“宜妃到底是怎么发现川贝羹有恙的?”惠妃谨慎的问道,头上的凤钗微微颤动,心中慌乱。
“温姐姐一日都离不开川贝羹,连送晚了半个时辰,都要派人去催促,宜姐姐便觉着异常,这才细心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