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悚然,如妃才失了孩儿,与皇上的关系也才稍微缓和。怎么能再受这样的冤枉,若是有什么闪失,岂非又要再挨辛苦?
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身为御医,却帮衬不上什么,石黔默只觉得心如刀割。懊恼之,耳畔如妃的声音格外悦耳:“若是安嫔有意害我,何必还要将这东西塞给我以示警告,令我有所防备呢!趁我不知,栽赃陷害不是胜算更大些么?”
“这……”沛双与石黔默不约而同的哽住。
“那依小姐您看来,安嫔到底想做什么?”沛双想不通其的道理,只好向如玥求助。石黔默倒是明白了什么,不禁道:“莫非,安嫔是想要娘娘您知晓其的关窍,从旁协助一二?”
“这未免也太难以置信了。”沛双很是困惑:“谁值得安嫔用自己嫡亲的骨肉来陷害栽赃啊?那可是皇上的骨肉啊!也太过于得不偿失了,难道说安嫔在冷宫里待的日子太久了,疯癫了不成么?”
“皇后。”如玥卷了唇,弧度美的刚好。石黔默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又迅速恭敬的垂下头去。
“皇后?”沛双依然不能相信:“皇后娘娘背着咱们将安嫔从冷宫里救了出来,处心积虑的又推她去了皇上身边。使安嫔再度飞上了枝头,这一份恩情,足够感动的安嫔誓死效忠了,怎么她反而会恩将仇报?”
如玥瞥了石黔默一眼,见他垂着头极为恭顺的样子,心里总算满意。才道:“皇后从来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儿。你真当她是为了安嫔好么?她不过是想借着安嫔拴住皇上的心,毕竟皇上昔日是真的在意过安嫔,总会顾念皇后这一份贤惠。
再者说,即便安嫔没有这样陷害,她也未必就能顺利诞下这个孩子来。或许这样说吧,即便是平安的生了下来,也绝轮不到她来养。你可别忘了,安嫔始终是宫女出身,位分再高学识和身家也摆在那里,皇子怎么也轮不到她自己抚育。”
一口气说了这好些话,如玥的心思也如明镜一般,污垢渐渐沉淀了下去。“告诉乐喜儿备辇,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咸福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