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昨夜身旁的女子见过谁,又听了什么触痛心伤痕的话。
长长的宫街上,肩舆、辇车,徒步,妃嫔们个个笑颜如花,朝着永寿宫而去。
“你们瞧,那不是柳氏姊妹么?”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将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吸引了去。刘氏姊妹纤腰柳摆,一路弱柳扶风而来,经过之处,无不勾起人们深切的好奇。
诚妃坐在肩舆上看着,唇边添了一抹讥讽微笑。却见定嫔的肩舆也跟了上来,便道:“落吧,本宫虽不是少艾的绝好年华,今儿倒也想走走,松动松动筋骨。”
定嫔见诚妃下了肩舆,心知必有话说,遂道:“我也随了诚妃娘娘一并下来走走。你们先送了肩舆回去。”
“昨个儿的事儿,定嫔可有耳闻?”诚妃微微有些得意,附在定嫔耳畔道:“皇上在永寿宫动了大怒,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儿啊。可别说,这柳氏姊妹果真有本事,不来则已,一来就惊了人。总归不是白薯模样的呢!”
定嫔略微不解,病色尚在脸颊写着,憔悴道:“唉,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昨个儿偏头疼的毛病犯了,折腾的我去了半条性命。索性今儿总算好了,才想着往如妃宫里走动走动,权当提提神儿了。”
诚妃看着眼前婀娜生姿的柳氏姊妹,不觉惋惜:“多好的年华啊,我那会儿却一直谁在床榻上,白白蹉跎了。”
定嫔听了难受,不由得宽言:“逝去之事,不想也罢。臣妾倒羡慕您有这等福气,终归是沉沉的睡稳了好些夜。你再看看臣妾,活死人一般的度日至此,终究一样是人老珠黄了。”
佳贵人缓慢的跟上来,听了诚妃与定嫔说话。心里也是有些奇怪的:“康贵人与丽贵人为何要来永寿宫请安呢?不是说皇上免去了朝见之礼,留她们于启祥宫清闲度日么?”
定嫔含了一缕参悟不透的笑意,拉过佳贵人的手:“妹妹你还年轻,许多事儿一时想不明白也是有的。如今庄妃与如妃生了嫌隙,皇上也不是看不出来的。若此,如妃身边有人,总比没有强得多。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