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细致勘验过,死者服毒入口,导致气绝而亡。且看尸首毒的样子,所服用的应该是慢性的毒药,且已经有一段时候了。那毒素早已侵蚀了死者的身体,从指甲的颜色上便可以瞧出来。”鲁天不疾不徐,声调平稳,带着行医多年的自信。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如玥总觉得这个御医很孤傲。“如何见得就是慢性的毒药呢?”
“娘娘请看。”鲁天托起了袭儿的手:“若是剧毒而亡,口鼻流出的自然是黑色的污血。可指甲上呈献的黑色,必然不会马上就显露出。至少也得在死后的十数日。然而死者才刚刚气绝不久,甚至连尸体都尚未僵硬,而这黑状已现,由此可知必然不是才的毒。”
这回倒是沛双不解了:“成日里,奴婢总能看见袭儿姑姑几回。因着先前伤了脑子,袭儿姑姑的精神一直不太好,可气色却不错。若是真如鲁御医所言,是长期服毒致死的,怎么唯有指甲呈献了黑色,而脸上却不见半分黑气?”
“请娘娘允许宫婢端一盆清水来。”鲁天没有正面回答沛双的问题,却自信满满的拿出一块巾绢。
如玥颔首,允诺了他的请求。
鲁天将巾绢搁在清水搅了搅,扭干净了水分轻柔的在袭儿脸上来回擦拭。不一会儿,袭儿的脸上便显露出黑黄的肌肤来:“这就是为何不能从死者的脸上看出气色不妥的缘故。只是由于死者盖了很多蜜粉于肌肤之上。厚厚的蜜粉正好遮盖了原有的黑黄气,以至于旁人看不出来。”
“原来如此。”初贵人恍然大悟,与此同时则更为怀疑紫春这丫头了。“娘娘,臣妾斗胆直言,既然这毒是从口而入的,又是长期服毒,身边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还是得牢实的问问伺候袭儿这丫头的话。”
紫春一听,哭的更加伤心了:“不瞒如妃娘娘,袭儿姑姑今早起来并未进食任何早膳。就连奴婢给姑姑送去的汤药也还原封不动的搁在她房里。奴婢总不能够直接给姑姑灌下毒去吧?”
如玥正要说话,却是鲁天先插了一言:“臣敢以性命担保,这毒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