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所遭的罪,老泪纵横,眉眼间满满都是伤痛。
诚妃越听越觉得很有意思,咂嘴道:“清粥好喝,却不及当事人的实情有意思。陈嬷嬷,你如实说来就是。想来皇上皇后也很想知道,究竟李氏都对媚贵人做过些什么,才让她这样凶残成性的对待宫人。”
“不是的,臣妾没有。”媚贵人紧着跪直了身子,连连分辩:“李氏咎由自取,近者当诛,远者流放,分明就是宫规。臣妾不过是遵循了宫规,处置了近身伺候李氏的宫人罢了。哪里会有什么凶残之说,诚妃娘娘您是存心要冤枉了臣妾么!”
“好大的胆子。”诚妃猛然一震,脸色阴沉的厉害,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色,看不见一丝的光亮。“本宫不过是就事论事,何必要冤枉你。再者说,宫规有哪一条,是说以墨汁沾在纳鞋底儿的锥子上,刺穿宫人手臂的。疯魔了么你!这还不是残暴是什么?”
“诚妃娘娘息怒。”陈嬷嬷饶是一拜,连连说道:“李氏曾经让奴婢等人,为媚贵人验明是否处子之身,因而得罪了贵人,才落得今日的田地。”
如玥抵触了遮住了口鼻,别过脸去不愿意再看媚贵人一眼。那是什么人才会遭的罪,不忠不贞,否则满宫上下从来就未有如此一说。
当然这些话不必宣之于口,皇上岂会听不明白。
果然如玥才想到这一点,皇帝便愤然的开口问道:“那李氏,又为何要替媚贵人验明正身?”
“皆因媚贵人平素行为轻挑,李氏害怕她不贞洁,这才迫不得已。”陈嬷嬷虽然知道李氏种种的行为皆出于私心,可那毕竟是她跟随了多年的主子。因此言谈之间,多少也狠不下心来拆穿什么。
“你胡嚼,分明是你刻意所言,不尽不实。”媚贵人哭的险些窒息,连连摇头,好半天才回过气来:“皇上,臣妾并没有啊,皇上,您不要相信区区一个嬷嬷的话。臣妾之所以用锥子刺她以示惩戒,不过是因为从前李氏也是这样待臣妾的……满心的屈辱,这才会朝着她亲近的人发,可臣妾并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