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但是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苦逼地看着那脸色惨白,像死人一样的田大莽。
床头柜上有个小闹钟,现在是两点一刻。黄老头说他最多睡半个小时,我决定多给他十五分钟,要是他三点还不自觉地醒来,我就把他给叫醒。
虽然我的上下眼皮已经打起架来了,但我还是强撑着,瞪大眼睛守着田大莽,毕竟这事太邪乎了,疏忽不得。
好不容易熬到了两点四十五分,黄老头果然没出我所料,仍旧在那里打着鼾,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
我说过会多给黄老头十五分钟的,所以在到了时间之后,我选择了忍。
滴答!滴答!
虽然黄老头的鼾声很大,但小闹钟的声音也是很有穿透力的。鼾声与小闹钟的合奏,虽然不如和弦乐那般美妙,但好歹是让我在万般无聊中找到了一点趣味儿。
三点了,黄老头还没醒来,看来我必须得有所动作了。
我走到了黄老头的身边,附在他耳朵旁边喊道:“黄老头,起床了。”
我喊了半天,黄老头继续在那里打着鼾,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得很死,还是故意装的。跟老流氓耍无赖,我承认我耍不过他,只能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