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把枪口对准了我。
“你们这是闹哪样啊?”我问。
“擅闯军事重地,袭击哨兵,你要是再敢乱动,小心我一枪嘣了你!”一个哨兵说。
我勒个擦!哥手里拿着银针都不敢说随便杀人呢!哥虽然有那本事,但是滥杀无辜会受良心的谴责啊!这些个哨兵,怎么在他们眼里,杀个人就像杀狗一样轻松呢?妈蛋的,这群狗娘养的东西,太特么不是东西了。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妈蛋的,为了能成功见到柳雨婷,哥现在必须得出手了。
哥悄悄地把银针拿到了手上。
“你要干什么?”那哨兵问我。
“投降啊!我要是不把两只手都举起来,怎么表明我投降的诚意啊?我要是连这点儿诚意都没有,你们岂不就会一枪把我给蹦了吗?”我说。
说着,我慢慢地把双手举了起来。不过,在举手投降的过程中,我一只手一针,分别射向了两个哨兵,这两个家伙,一下子就被我定住了。
“我可投降了啊!不许对我开枪啊!”我说。
本来我这话是调侃那两个哨兵的,可是,在这话说完之后。一个穿军装的家伙,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人马朝着我围了过来。
妈蛋的,这一队人马,可有十好几个啊!这可是十几杆枪啊!哥虽然有两只手,哥虽然能同时射出几十根银针,但是,哥这银针的速度,可没有那子弹快啊!
更何况,依照这些狗日的的办事风格,暗处肯定潜伏得有狙击手,哥要是动手了,那狗日的狙击手,准得一枪就把哥给嘎嘣脆了。
“胆敢袭击哨兵,给我拿下!”那穿军装的吼道。
“我要见柳雨婷,我是来探望那个病人的,没有袭击哨兵。”我说。
“还敢嘴硬!带禁闭室去!”军装男吼道。
妈蛋的,这地方实在是太宽阔了,哥不好出手。于是,哥只能认栽。
“柳雨婷中的是尸毒,你们这破医院根本就治不好,只有我才能想到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