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他的女人。
他摇下了车窗,望着夜色中静谧的宅院,也许是他看了很久,久到连站在一旁的何副官都是转过身子,对着他唤了一声;“司令。”
他回过神来,唇角淡淡勾起,只说了两个字;“走吧。”
何副官一个立正,只说了声是,汽车发动的声音响起,他将后背靠在了椅背上,英气的眉眼满是浓浓的自嘲,他从没觉得自己这样的可笑过,从没有。
隐约听到车队离去的声音,只让睡梦中的沈疏影全身一个激灵,就那样鬼使神差的醒了过来。
她在床上坐起了身子,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她的身子已经恢复了不少,前几日甚至已经可以下床在屋子里走上几步了。
她侧耳倾听着,可四下里皆是一片的寂寥,安静的就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她怔怔的坐在那里,心里却倏然一疼,疼的毫无预兆,就好像以前的那些心痛,就连她自己也不知这种痛究竟来自于何处。
她环住自己,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华南大战如火如荼,江北的贺季山与江南的刘振坤都在此役中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只杀的难分难解,一些小军阀趁机揭竿起义,一时间全国各地都是一片混乱,物价开始疯涨,老百姓们更是人心惶惶。
沈疏影身在善桥,自然对这一切都不清楚,贺季山为她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与护士,再加上宅子里的仆人精心呵护,仗着年轻,到底是渐渐好了起来。
而沈志远却一日日的并不在宅子里,每日里都是一早便出了家门,常常等到晚间,沈疏影都睡下了,他却还没有回来。
这一日,沈疏影在屋子里只觉得待得气闷,便让丫鬟陪着自己,去花园里走走。
刚到园子里,她便是瞧出了不同,虽说花园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与沈宅一模一样,可沈宅毕竟是百年的老屋子了,就连园子里的地砖都是逊清时的东西,纵使善桥的宅子模仿的再好,可终究还是不同。
沈疏影明白了过来,顿时一张脸蛋变得惨白,她不顾丫鬟的劝阻,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