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果真是不过分的。
我去医院的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分。徐卿瑞一点多给我打的电话,可我那时候还在睡觉,根本起不来,在**上赖了好一会儿才起来,等梳妆完毕到这里,就三点多了。
想想他住院,我去的时候,还买了个果篮,一束鲜花。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医院,一路上,我都在想,手术了?车祸了?病了?但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一次住院,竟然是人为。
下午三点多的夏日,十月份的天光,太阳暖暖的,斜斜的,透过窗户窗帘缝儿洒进来,有一丝撒在被子上,给被子,已经躺在**上的人,踱了一层金边。
**头一个玻璃罐,插着一支花儿,与我想象的遍地都是水果的情景不同,这病房里,光秃秃的,凄凉凉,好似,没有人来过。不科学啊,真的不科学啊!徐端瑞,意气风发的徐端瑞,怎会混到这个地步?
我进去的时候,徐端瑞那儿躺着,脸色苍白。徐卿瑞神色凝重的坐在一旁,看到我进来,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喊道:“姐姐,你来了啊!”
闻言,躺在病**上的男人也转过头来,当他看到我的时候,嘴巴里简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徐卿瑞礼貌讨好的给我打招呼,看了一眼她哥一眼,默默的先退出去了。“我先出去了,你们慢点聊。”
我与徐端瑞,彼此都不算是生人了。虽然我们已经分开,中间隔了这么多年,到底也不算是生人。我放下怀里的鲜花和手里的水果,搬了张椅子,在徐端瑞的病**跟前坐下,瞅了瞅他苍白的脸色,往日的仇恨,我硬着性子忍了下去,轻声的问:“怎么了?怎么会住院了?”
“这是我自作孽。”徐端瑞瞅了我一眼,转过头去,死死的盯着窗外,盯着窗户那儿看不见的某处,我看不见他在看什么,但我知道,他的确在看什么。
我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表现得这么伤心,这么颓然。但是我倒是有点奇怪了,徐端瑞生病住院,卓欣然不是跟他一块了吗,她怎么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