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他的唇,在我额头蹭了蹭。“既然她想活,那我就要努力,让她活的生不如死。”
我痛苦的呜咽,却埋在怀里没说话。我知道,有很多事说的轻巧,但是坐起来,未必就有那么简单。的确,蒋尧背景也很强悍,可是周姨妈,既然敢搞这么多事来,而且每次都有惊无险的,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毕竟,听说她年轻的时候,入幕之宾不少,人际关系也很庞大呢!
我们都没有说话,黑夜里,只有我们低低的呼吸声。他忽然的用力,把我按在怀里,我听见他压抑的低喘。“乔爱这个女人,既然敢现身,那我就得想办法,给你一网打尽。”
不知道是什么,我发现空气都骤然灼热起来。原本我们是拥抱着的,原本就像两只绝望的困兽,不知何时,体温升高了不曾发觉。彼此都压抑不住,一个深深的吻结束,他骤然推开了我。“不,漫漫,我不敢再与你这样无人的单独见面了,我怕我忍不住要了你。”
我在黑夜里羞红了脸,他却起身来,推门出去。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晚安,你放心。”
**的辗转反侧,想我的婚姻,我的感情,还有我的仇人,不知何时模模糊糊睡去,再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只看到我儿子睁着晶亮的眼睛,朝我笑。小孩子总是有这样神奇的魔力,他笑的时候,就好像弥漫了整个春天。
烧退了,这一关,熬过去了。我喜滋滋的去喊了医生来,医生也去松了一口气。“只好好好吃药,以后注意防寒,会没事的。”听到这话,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在叔叔家住了三天,孩子已经完全可以活蹦乱跳了,我却还是不肯回蒋良家去。婶婶对着我的时候几次欲言又止,婆婆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却置之不理,就像不知道似的。
熬到了第五天,婆婆终于忍不住了,连同蒋好一起,遣了蒋良来,要接我回去。经历了那一日关乎生命的大失所望,我对蒋良,再也提不起任何希冀与兴趣,就算他来接我,我的笑容,仍旧是淡淡的。他来接我,我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