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摆设。
段郁文让我们俩坐在床上,他则坐在我们对面的一把椅子上。
段郁文看上去似乎并不着急,他锁上了房门,看了看手表,好像准备要讲一段很长的故事一般。
他简单酝酿了一阵子,然后对我说道:“佩玺,你今晚能来找我,就说明你父亲已经决定让你来接受你哥哥的任务了。”
我刚想插嘴,段郁文却一摆手,接着说道:“你不必发问,我自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讲清楚。事情,得从三十年前说起。”
我点点头,示意我已经做好了听长篇故事的准备,没想到那段郁文一开口,就说出了一句让我万分惊讶的话——“其实,三十年前的云南考察的真正策划者并不是你的父亲,而是汪成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