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
我矢口否认:“袁珺是哪根葱啊,值得我吃她的醋?”许子杰凑到我跟前,嗅了嗅,“嗯,挺酸的。”我羞愤了,往旁打了个滚,还没爬起来,脚就被往后一拉,整个人伏趴在了地上,想要挣动,头顶传来危险的声音:“脚伤不想好了?”背部和腿弯都受到重力,我无法动弹了。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难看,头埋在手肘间,憋闷之极地问:“你到底有没把我当女人啊?”
“不把你当女人,能跟你提出交往么?能跟你以结婚为前提恋爱么?目前对男性还没多大兴趣。”听他这语调,带着点调侃,忍不住仰了脖子回头看了眼,不由气结,“有你这样跟人谈恋爱的吗?就知道欺压我。”
他整个人的姿势是这样的:单膝跪地,另一只膝盖磕在我腿弯里,一手按在我背部,另一手么,待命。但凡我要还用手反抗,估计就是遭到反绞的命运。
这分明是制服歹徒的招式,也是校场上与男人单挑的行为,却用在了我身上,还说把我当女人看!我估计没人谈恋爱有我这么憋屈的,时不时的受训受罚,还不能回击。
背上一松,腿弯里的重力也移开了,他就地坐在了我身旁,低目看着我,“袁珺出意外这事,我身为领导是有责任的,适当的慰问不能代表什么。”
他是在向我解释吗?嗡着声音咕哝:“可你需要对她那般轻声呵护吗?”
哪知被他耳尖听到了,“我哪里轻声呵护了?统共就跟她说了两句话,你就扭头走了。”只有两句?我才不信呢。就算他寡言,那袁珺姑娘逮着了机会还不多蹭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