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左那么荼毒了一番,能对辣菜有好印象嘛。可是到底陪练了那么些年,功底给练出来了,后来有一次吃饭发现子杰特为钟爱这道辣子鸡,于是每次上馆子吃,总是要点上这么一盘菜。
这就是习惯。
陆向左耸耸肩,不置可否,唇角的笑邪气中带了点嘲意。正当我夹了块脆骨准备送入口中时,他突然清幽而问:“如果当年没跟你表白,我们的关系是否不止是邻居?”
手上一松,脆骨掉桌底下去了。
这人怎么这样的,懂食不言的道理吗?害得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脆骨掉没了,埋头找了一圈,发现就在他脚边,也不指望他弯腰了,俯身捡起来后发现小白在旁边的位置上眼巴巴地看着我......手上的脆骨,它想吃?还是算了吧,别回头噎着了又被子杰骂。
“苏小敏,你能专心回答我问题吗?”那头陆向左声线变长,语调微扬。
我轻叹一口气,看来是逃不过,语重心长道:“向左啊,你那不叫表白。”
“怎么不是表白了?”
“有谁表白是三更半夜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然后拐到黑漆漆的江口边,伸手不见五指就不说了,那可是大寒天,江风一吹,人都在打飘,好几十个喷嚏接连着,可没把我给冻死。”他的那声“喜欢你”也在我的喷嚏声与江风中淹没了,事后我总结:他分明就是在恶整我!
那晚回去就头昏脑胀,身体如此强壮的我也没挡得住江寒,第二天就因发高烧倒下了。这是我苏敏病史上的唯一败笔!缘起于一场伪告白。
等我休整好后,就听说他陆向左出国了,记得当时我先去山上拜了拜佛,算是还愿,随后当晚拉了简宁一去ktv唱歌,好好庆祝了一番。庆祝我终于脱离魔掌,远离戕害。
陆向左唇角的笑一点一点剥离,眸内有我不懂的冰沫子闪动,忽而什么一闪而过,他突然凑近我,气息吐在我脸上,在我还没明白他用意何在时,就听他压低了声音道:“小敏子,在你身后门口的位置,有个男人站那看了你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