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人。不会知道靠自己双手去挣钱是何等辛苦,不会知道生活可以压迫人到没有信仰和理想,同样也不会知道,一个人活着,其实可以做很多事,权看你愿不愿意去做。
就像身旁这个人像现在这般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目光灼热而凝烈,如果是在当初,我定是欣喜若狂到眼泛红心,而此时我则能淡定地在心中滚着许多个念头。这就是改变。
后来他没有再说话,却时不时的视线飘向我,若有所思。我没有多去思虑他的心思,也不容我思虑,因为已回到了大巴车停泊处,上车把旅行团的队员人数一点,已是全部到齐。这趟带队基本算是完满成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紫衫姑娘把脚扭伤了,回到市中心,还得送到医院去就诊。
旅行向来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去的时候兴致昂扬,回的时候昏昏欲睡,所以回程基本上我这个导游就可以休息了。原本这点运动量对我而言,不算什么,只是......一来今天多了个人,受他影响很大;二来身子骨可能真的因为不坚持高强度训练,有些功能就荒废了。因而,坐到椅子里人就觉疲乏,嗓子也干涩的发疼。
后座递来水,我看了眼没接,头也没回道:“不用了,我有润喉糖。”从兜里摸出一早就备好的润喉糖,塞了一粒在嘴里,却听后座磁性的嗓音在要求:“给我一粒。”
我笑了笑,将整个一盒都递了过去,结果那盒糖有去无回。
抵达终点站,我与众人告别后就欲带紫衫姑娘去医院,哪知她各种推脱找理由,说是不想麻烦我,回家养养就好。话是在理,这扭伤就是到了医院,也最多开些药油之类的回去擦擦,但该负的责我还是得负。正待作苦口婆心劝解状,却见姑娘的目光时不时飘我身后,恍然领悟,原来姑娘不是不想去,而是这陪去的人不对!
这回我对人开口了:“能帮把手吗?一个人不好扶。”
许子杰的眉头微蹙了下,但还是上前扶住了姑娘的另一边,我立时就觉扶住的身子精神一震,又往那边靠了靠,大有挣脱我之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