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还怕他知道?
因为,我不舍。
我不舍得让他背负这么沉重的痛苦,我不舍得他知道后为我纷走奔波却无能为力,我不舍得他今后的每一天都过得很辛苦,却还要对我强颜欢笑。
许多的不舍,融合在一起,就浓缩为不能言。命运总是强大的像暴君,专断独行地安排着一切。偏偏就是他不在的时候出事,偏偏就是这时候怀孕,偏偏在我想用尽全力爱他的时候,狠狠给了我一巴掌,让我浑然惊醒。
困顿地闭上眼,很快意识就混沌了。之后是没天没夜的重感入袭,病菌没有放过我,依然是将所有感冒症状染了个遍,加上本身身体受创,我虚弱到连喝水吃东西都需要喂。即使不照镜子,都能想象得出自己的脸色是有多苍白难看。
子杰全程二十四小时在旁照顾我,有那么一次,我干巴巴地问他是不是知道我是易感体质,因为他的神色毫无异样,果见他点了头,说上回我生病住院,老爹曾告诉过他。
原来如此,心下也安定了些,老爹就算跟他讲,也不可能会把内情讲出来。
陆向左那边的情况,算是于我最大的慰藉吧,子杰说他在重度昏迷三天后苏醒过来,接而医生宣布他脱离生命危险,到底还是活下来,也不枉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这日,子杰刚好出去,我病房的大门就被踢开了,萧雨满脸怒容冲了进来,疾闪到我跟前就欲挥手向我打来。这时候我除了条件反射闭眼外,做不了任何反应,因为手脚酸软到无法抬起,就是勉强抬了,也躲不过她这一掌。
可预期中的疼没有传来,睁开眼,就见陆昊拉住了她的手道:“小雨,你冷静点。”
这么几天了,时有问护士那边陆向左的情况,早得知陆昊与萧雨赶了过来,但不晓得为什么宁一没来。之前可能是子杰让人把他们拦在了外面,如今子杰刚好走开,这萧雨就见缝插针冲进来了。
“冷静?”萧雨怒然扬声,“她差点害死了阿左,你还叫我冷静?”
陆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