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才会悄悄进来,又在我苏醒前悄悄离去,并请了最好的看护来照料我。别问我为何知道,缘由在于他在我身旁存在过的气息实在太过浓烈,而我又是那么的熟悉对方。
隔了两日,病房门口出现了宁一苍白的脸,我先是惊喜莫名,这么久没见是真的想她了。可待她走近了,我才发现她的眼中有着刻骨的殇。
而她第一句话是:“敏子你个小样,居然敢!居然敢不声不响跑掉,连我都瞒着;居然敢不死不活躺在这里,让我到现在才知道!”
我定定地看着她,忽略她叫嚣的话,只问:“宁一......你怎么了?”之前只看到陆昊与萧雨赶来而不见她时,我就纳闷,为什么宁一会没来?事情闹得这么大,怎么可能她会不知道?她又怎会不赶过来看我?
宁一咧了咧嘴,笑得却极其难看,“我很好啊,只不过就是......与陆昊分开了。在那之后,我开始了旅行,也亏你的指挥官大人能找到我的,连我都不知道今天过了,明天会在哪里落脚。起初那个自称是私家侦探的男人说你出事住院,我还不信,要是曾跟你学过一招半式,也就拳头上去了。后来不确定地打电话到这家医院查证,确定你丫的名字记录在案,只能结束旅程,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听着她无心地提了两个“死”字,我在心中想,如果这丫知道了我的真实情况,不知道还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埋汰我不?
即便宁一强装了满脸不在乎和坦然,我也看出了她眼底深处的痛意,据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到大混出来的革命友情的了解,不只如此。她绝对不止如她所讲的与陆昊简单分手而已,以她对陆昊那义无反顾的爱,苛求了这么多年,她绝不会轻易放手。
可以伤她伤到不惜远走他乡,以旅行来慰藉,那必然是发生了什么无法回头的事。
我轻声问:“宁一,能告诉我,你和陆昊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怔了下,转而垂了眸,却是缓缓俯身而下,将我抱住,唇抵在我耳旁,喃喃轻语:“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