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是那个成功的首例呢?不要怕,我说过,我会永远都陪着你,你也不要怕我会失望,我的情绪一点都不重要,只要有一分机会,我们就不该放弃。”
瞬间动容,原来我的心事,他都能猜到,在他面前,我就像透明的一般。
“可是......”迟迟疑疑间,刚说了两字,就被他用手指点住了唇,只见他摇摇头:“没有可是,你只要跟着我就好。”
于是,我懵懂地随着他,踏入了那家中医馆,直到被引进后堂诊室,还有些浑浑噩噩。恍然间回神,左右看了看,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就妥协了呢?是他的眼眸太深邃,还是他的话语太动人?只心念波动,就说不出拒绝的词。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中医馆,从外边的门面看,颇有些电视中演的古时医馆那种感觉,门庭都是古色古香的,大堂的地砖也是那种黑黑的陈旧砖瓦地。就连目前所处的诊室,也独具特色,鼻间闻到的都是中药的药香味。
静坐大约五分钟,子杰约的那位医师就过来了。是一位老者,不敢说仙风道骨,但第一感觉就是面目慈善,颇像医术高明之辈。其实确实是现在的人受西化影响,治病看医生都是去的大医院,用的西药配方,越来越忽略了中医。其中一个很大原因,也是因为中药的疗效要比西药慢。
而中医中,不乏有很多医术高明的医师,隐藏在民间,不为人知。
在简单陈述我的病情后,医师又询问了几个问题,大致就是何时发觉易感体质,又何时变得严重,中间分别受过什么伤。在提到最后雪地那次,我有些难言,子杰在旁帮我解了围,但听他暗哑的声音提到我曾流产的事,心头还是忍不住抽痛。
那件事,是我和他共有的殇,永难抹去。
医师一边记载在案,一边道:“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搭搭脉。”我把手搁在了桌面上,微凉的指尖就搭在了脉搏上,医师又问:“最近饮食状况、睡眠质量如何?”
踌躇了下,如实回答:“吃东西什么挺好的,睡觉还行,偶尔会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