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都没有做。一个璀璨的笑在他俊美的脸上绽放,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脸上,自言自语着说“我果然是喝醉了,要不然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一句话让我心被什么锤了一下,闷闷的疼了,他的手抹上了我的脸颊,做不到绝情地挥开,只是身子往后,拉开了一些距离。语气也柔和了一些“你不是做梦,我是来接你的。我们走吧!”
说着,我就要从吧椅下来,他捉住了我的胳膊,可能是触觉是真实的,他愣了一下,表情也凝了一下。他的手松开了一些,以为他会放开手,没有想到,他反而握得更加牢了。
他的身子也往我的反向探来,距离太近了,眉宇皱了一下,他惨淡的笑着说“笑笑,我真的不想放手!我可不可以不放开?”
鼻子酸了,那双清澈的眼染上了浓郁的忧伤,我避开他的眼睛,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启正,你喝醉了,该回去了。”
“我知道醉了,才敢得说这一些话,我怕清醒了,自己再也没有勇气了。”他固执地拉住我的手腕,用很虔诚的眼神望着我。
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清秀少年了,高三时,他插进了班级,因为他是李修哲的哥们,我对他也有了几分礼貌。我记忆最深的画面时,我给李修哲讲题,他总喜欢探着身子过来。睁着那双玻璃珠子晶莹的眼问“你们在说什么题目呢?”然后站在一旁听着,大家都清楚,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却笔挺挺地站在一旁。,乐呵呵的笑着。
一瞬间,我们都长大了,也老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一时沉默了,他身子的力量徒然间消失了,压在我的身上,我推着他坐了回去,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和重量也相差巨大,试了好几次都徒然。
这时莫少文也到了,他帮我把刘启正从我的身上移走。刘启正还在发酒疯,不让人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才把他搬出了酒吧。
一出了酒吧,他开始吐了。不过还得承认他良好教育,专门找到垃圾桶才吐。吐得很厉害,仿佛要把五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