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露出一丝惶恐,低头道:“皇上恕罪,错在卑职一人,卑职甘愿受任何惩罚。”
高斐脸色平静,没有露出一丝惶恐,低头道:“皇上恕罪,错在卑职一人,卑职甘愿受任何惩罚。”
皇帝大怒:“冥顽不灵。”
“皇上息怒。”万贵妃媚声道,“高斐虽毁了书信,不是还没来得及毁去那条绢帕吗?”
高斐身子一震,双手紧紧地握成拳。
万贵妃随手抓起案几上的杨妃色绢帕掷在张婳面前,慢条斯理地问道:“太子妃,可认得这条绢帕?”
张婳愣了一下,心下疑惑,这条绢帕为何会在老妖妇手里。难道是。。。。心念电转间,俯身捡起绢帕,仔细地看了看,含糊其词地说道:“这条绢帕和臣媳平日用的有些像。”
“只是有些像?”万贵妃唇角抿出一丝冷诮的弧度,冷声问道,“本宫记得你最喜欢水仙花,衣服和丝帕上多数绣着水仙花的图案,方才司制司的女官检查过,这绢帕的绣工是出自你手。太子妃,你倒给本宫解释解释,你的丝帕为何会在高斐身上?莫非你们两人早就暗通款曲,私相授受?”
朱祐樘目光一沉,淡淡地道:“万娘娘,事情还未查明,您仅凭一条丝帕便将私相授受的罪名扣在婳婳和高同知身上是不是太轻率了?”
皇帝咳了一下,温言道:“贵妃,先听听太子妃如何解释。”
“皇上言之有理。”万贵妃脸上堆起娇媚的笑容,就像一只温驯的波斯猫,凤眸闪过一抹锋芒,望向张婳,“太子妃,你如何解释?”
高斐却抢着回答道:“回禀皇上,贵妃娘娘,这条丝帕是卑职在宫中捡到,原以为是哪个宫女丢失的,本想慢慢寻找失主,再将丝帕还给她,卑职万万没有想到丝帕竟然是太子妃的。”
朱祐杬忽哈哈大笑:“我也时常在宫中捡到一些丝帕,耳坠,改天倒要拿来给皇嫂看看,说不定也有好些物事是皇嫂遗失的。”
朱祐樘颇有些无奈地道:“婳婳经常丢三落四,我说了她很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