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绝对是一个练家子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失手发错飞刀?
皇帝气得胡须颤抖,怒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进宫行刺朕?”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我是郕帝的人,当年你父亲朱祁镇用卑鄙的手段害死了郕帝夺取皇位。我要杀了你这个狗皇帝替郕帝报仇。”
皇帝听闻“郕帝”两字脸色陡变,冷声道:“原来是乱臣贼子的余孽。你在宫中还有什么同党?”
黑衣男子冷笑道:“想让我招做梦!”
朱祐樘眉头微拧,上前说道:“父皇,刚才儿臣看得很清楚,他分明是专门来行刺婳婳,并非失手。他绝不是郕帝的人。”
万贵妃懒洋洋地说道:“皇上,这几年郕帝的余孽四处作乱,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依臣妾之见,不如立即将两人凌迟处死,再将他们的首级挂在城门上示众,让其他的余孽看看他们的下场。”
黑衣男子仰天狂笑数声:“我既然敢入宫行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终有一日,必有人会取你这狗皇帝的性命。”说罢嘴里忽涌出瀑布般的血液,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梁芳忙步下台阶奔过去察看,回禀道:“皇上,他已经咬舌自尽了。”
话音刚落,另一名碧衣少女亦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梁芳忙探了她鼻息,禀道:“皇上,她也死了。”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怒道:“这还了得?居然让戾帝的余孽混进宫行刺,朕养你们这些废物还有什么用?”
锦衣卫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道:“皇上息怒。卑职该死。”
礼部尚书张文质面如土色,身子颤抖似风中的烛火,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道:“皇上,微臣该死!微臣办事不力,被两个奸细混进宫,险些伤了您龙体。微臣该死!”
皇帝冷冷地道:“朕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竟然敢勾结奸细谋害朕。”
张文质哭天喊地地叫道:“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会和郕帝的余孽勾结。求皇上明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