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永远都不会。”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算一种承诺,但青青听完之后,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那一刻,我看着她的笑脸,心里像针扎一般的疼,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她对我的信赖,似乎要远远超过我对她的信赖,她忧虑的,只是怕我突然离去?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青青慢慢掏出了自己脖子上带着的项链,那可能完全不算是一种装饰品,很粗糙的细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着一颗牙齿。
那可能是什么动物的牙齿,很多年过去了,牙齿已经失去了本身洁白的光泽,变的微微发黄。在牙齿上,刻着青青这两个字。
“那棵大树下面,埋的是......”青青的笑容凝固在嘴角,我看得出,她的心正在抽搐。
“埋的是什么?”
“是......”她好像鼓足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气,对我道:“是一颗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