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坐起来,身体没有大碍,神经性毒素只要驱逐的比较彻底,一般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好机油,一辈子。”范团诚挚的望着我,道:“你在树上救我一次,我在河里救你一次,我觉得你可以感受到我宽博的肺活量。”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睁的和鸡蛋一样,顿时觉得范团那张憨厚的脸说不出的腻味。如果在河里给我输氧的人是他,这事传出去,我觉得还不如直接死在河里干脆。
“很讶异么。”范团说着就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
“好了,不要闹了,不要把别人的功劳挪到自己身上。”苏小蒙笑着推了范团一下,我转头看向她,在我的目光触及到她的时候,她有点躲闪,脸庞上浮现着隐约的羞涩。
几乎不用任何思考的时间,我就能回味到我们嘴唇紧贴在一起的情景。
那不算是一个真正的吻,但是,只要回想起来,就会觉得淡淡的甜。我不愿这么想,因为我知道我和苏小蒙不在同一个立场上,可是,已经发生过的一幕一幕,都留在记忆中。
不愿想,却又忍不住去想,人,总是这样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