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世界上有的东西错过了再回来是可以完满的。可事实证明回来的不再完美。
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一个人心酸极了,又拿出酒柜里的酒灌着,最后实在撑不住才倒在床上。
之柔跟罗森敲开我房门的时候昨晚的宿醉还在起作用。罗森递了一杯温水给我神色凝重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之柔跟他一个表情,我的天,我不过是失恋了他们俩一副我活不下去的样子。
“你们走吧,以后我生活里没白杨这个人。现在我想睡觉。”我开心的时候全世界都能听到我的笑声,我难过的时候除非我愿意否则没有人能看见我掉泪。
说完话我就钻进被窝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不一会又被他们俩给弄了起来我心一横,破口即骂道:“我操!我是不是要喝药割腕你们才觉得我正常啊?还是你们觉得我不痛哭流涕就不能表现我现在的悲伤?就不能给我点儿清净吗?我他妈被人当猴耍了我不能躲家里睡觉啊!”一口气把我心底的火全发泄了,都忘记了在孕妇面前要注意言行。
罗森坐到我的床边伸手抱住我的肩膀,特婆妈地说:“陆芸啊,不管待会我告诉你什么你都要冷静。”他多顿了顿才十分艰难地开口,“白杨昨晚在二环跟人撞车了,送到医院时已经没救了……”我不知道罗森后面说了什么话反正听到那句“已经没救了”我的心底咯噔一下耳边狂鸣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在医院醒来已经是两天后。因为酒精过敏和受到刺激的缘故,在医院躺了两天才醒来。而短短两天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上帝总是那么的会和我开玩笑。三天前的白杨还活生生地在我面前,我还为他系了领带出门赴约。三天前的白杨抱住我肩膀时我还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双臂。三天前的白杨在我面前还能孩子气的做鬼脸。而现在那株向阳的小白杨已经失了生命变成紫檀木盒子里的灰。
白杨那天晚上被我打断的解释后来在曲苑和钱柜那晚的朋友与我的谈话中明了。
曲苑说要不是我的出现她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