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阿珩偏好淡雅,不喜华丽。这别墅是按老太太的喜好装修的,老太太在泰国长大,很怀念那里的异国风情,所以生生给整成了泰式别墅。”
怪不得这房子里处处洋溢着东南亚风情,原来是吴老太的品味。“老太太是这个家里最有发言权的人吗?”我问。
“可以这么说”,周煜回答,“老太太一向是个权威性的人物,丈夫和儿子都对她又敬又畏又爱又服。汪董事长是独子,在母亲身边长大,父亲又早逝,所以对母亲更有一份近乎崇拜的心理。”
我望着周煜,“老太太对你和你妈妈,好像随和许多。”
周煜笑了笑,“再强的女人,也需要一个伴儿。我妈是老太太的远房亲戚,早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外公想卖掉她,老太太同情我妈,将她接了过来,我妈陪伴老太太,为她操持家务,连结婚后都住在汪家,我和妹妹都是在汪家出生的。一直到我工作后,不愿让我妈再干伺候人的活,我们才搬了出来。”
我恍然,原来吴老太和芳姨在一起几十年,建立了母女般的深厚感情。两个同样守寡的女人,同病相怜,在生活中相互照顾,相互扶持,这样的情谊令人感动。
我和周煜说话时,阿珩默不作声,我将目光投向他,他的面色因尴尬而发红,“我和奶奶过去基本没怎么相处,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我们家的事情,煜哥要比我了解得多。”
我了解阿珩的处境,及时中止了这个令他难堪的话题,转向周煜,“周先生说说,是不是有了什么重大发现。”
周煜皱起眉头,“周先生这个称呼,听着怪别扭的,你还是跟着阿珩叫我一声‘煜哥’好了。”
跟着阿珩称呼?我虽有些羞赧,还是听话的喊了声“煜哥”。
“叫得挺顺口嘛”,周煜盯了我一眼,“好了,言归正传,我来通报一下调查结果。”
昨晚,周煜连夜去了潘维伦居住的小区,向小区保安打听到,潘维伦上周换了一辆新车,是银灰色帕萨特。那名保安管理小区车辆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