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自己正停留在何方。然后,环着我的手臂蓦然收紧,他的嘴唇颤抖的从我的发际掠过,再擦过我的面颊,他饥渴的捕捉到我的嘴唇,辗转的,吸吮的,紧压着我。他的舌尖探入我的口中,和我的纠缠在一起,温存、细腻、缠绵的蠕动着。
我的心跳了,气喘了,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头晕目涔,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要飞起来,连带所有的伦理道德一起飞到了九霄云外。
分开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两人都已泪流满面。他的泪水强烈的撼动了我,我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满是泪痕的脸贴上了他的脸,在他耳边乱七八糟的喊着:“阿珩,我们该怎么办,想逃逃不掉,想躲也躲不开。我经常做梦梦见你,只有在梦里,我才可以无所顾忌的和你在一起。”
“等!”他紧搂住我,热热的泪水浸在我的脸上,“等到我爸百年以后,我娶你。”
“不可能的”,我绝望的泣语,“我们的世界已经支离破碎,再也拼凑不回来了。”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的声音振颤出历经水劫火燎后的坚定与不屈,“只要你愿意陪我一起等下去。”
他捧起我的脸,凝视我,恳切地问:“你愿意吗?”
“我不知怎么回答”,我的脑子如同被浆糊封住,丝毫都无法运用思想,但是有一句话却异常清晰的从我口中飘了出来,“但是,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永远都只是你的。”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的手摩挲着我的头发,“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冷风扑向我发热的面颊,我不关心风吹往何处,不关心凉亭外的世界,不关心一切的一切。我疲倦了,疲倦到极点,而阿珩的怀抱,是最温暖而安全的所在。
隔天接到雪瑶的电话,她看完康瑞霖上相亲节目的视频,决定要和他见面。看样子她对康瑞霖的总体印象还是不错的。
我立即向康妈妈汇报,并且依照康妈妈的计策,以我个人的名义找康瑞霖商量,说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