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反而开得更盛。
“真是唯有牡丹真国色”,我眼花缭乱的赞叹着。
“人比花娇”,阿珩静静的看我,那样长久、痴迷的注视着我,“牡丹哪里比得上你的国色天香。”
我瞅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甜言蜜语。”
“我的甜言蜜语,只说给你一个人听”,他深情的眼光把我看傻了,看化了。
晚上他在床上对我说了许许多多的甜言蜜语,说他第一次在图书馆见到我的时候,就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分别五年后再见时,更是为我惊艳。而今天逛了牡丹园后,他得出结论,我比牡丹更具有“花中之王”的风采。
我一开始心里还美滋滋的,渐渐的,心头却涨满了酸楚的柔情,甚至感觉,他是要把再也没机会对我说的情话,一次性全部对我说完。
这样想着,我就有了落泪的冲动。为了逼泪水倒流,我强迫自己假笑,“不要对我扔糖衣炮弹,这是没有用的,我会把糖衣吃掉,再把炮弹扔回去。”
“这种时候不适合开玩笑”,他的声音在我耳畔暗哑的响着,“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惶然的抬起头,接触到他忧愁的目光。我对他颦眉凝视,喃喃的说:“我不想哭,我……”我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热烈的吻他。又挣扎着,低低的断续的说:“我很害怕,害怕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你对我说这些甜言蜜语,哪怕是糖衣炮弹,我也宁愿被腐蚀而死。”
“可怜的葶葶,别那么惨兮兮的”,他把我拉进怀里,“我对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我要给冯诗菡的才是糖衣炮弹。”
我触电般地仰起脸,“你有什么企图?”
“我要利用她来对付她的爷爷”,他很正经严肃的说。
我急了,“今天才刚拜了弥勒佛,那位大师也告诉我们要学弥勒菩萨把肚量放大,一切能够包容,你怎么转眼间就忘了。”
“我没有忘,我不会惦记着报仇的事情,我只想摆脱冯氏的束缚,全身而退”,他郑重地说,“如果能搜集